,也可以算得上二三流了。
这时,他的手里,正拿着一把月牙短斧,全神戒备地用眼睛向四处打量。
当他一眼看到书房的房门大开,老人坐在地上调息的情形时,不禁得意地狞笑了两声说:
“嘿嘿嘿………原来这老鬼早已负了重伤,早知如此,又何用得着带这么多人来呢?”
说到这儿,马上神气十足地将手一摆,命令他身边的两个匪徒说道:“邢恶,诸小邪,你们两个与我进去把他拖了出来。”
两个匪徒连忙躬身应是,接者就朝书房门口,走了过去,连走边向里面说道:“老鬼,刚才的威风到那儿去了!”
当他方始把话说完,正待举步向屋里跨了进去的时候,只听得书架后面,发出面整冷笑,两个匪徒登时只感到两缕强劲的指风,分别从门侧的角落里,向自己腰际的要穴袭来,不好两字还没有来得及出口,就咚咚两响,直挺地倒了下去,静静地躺在门口,一动也不能动了。
大厅里面站着的那些匪徒,见状不禁大惊,登时脸色齐变地瞪著书房的房门,骇然地喊叫道:“啊—这是怎么回事!”
究竟那个为首的人,镇定得多,马上用手势将大家稳住,走向前去,细加察看,方知两人已被点中穴道,人并没有死去。
可是,他们离去的时候,分明记得,这座庄院里,没有死的,只是老人一个,现在老人坐在地上,一动不动,分明调息正在紧要的时候,无法伤人,何况邢恶与诸子邪两个的身手并不太差,怎么被人凭空点了穴道,连闪躲和来不及呢?想到这里,登时心头发毛,感到有点不妙,知道今天的事情,恐怕不太好办。
不过,他们西院的人,平日横行江湖,几乎没有人敢惹,这一点点小小的变故,岂能就此把他吓退。
因此,马上将两个匪徒,脱离书房门口,准备先将两人的穴道解开,问问刚才受袭的情形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