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停半空,凤目溜转,心念油生,心说:“好呀!姑娘就等你下来,趁势给你一桨。”凝神注目,蓄势以待。
就在这时,凝伫船上的白衣姑娘,倏的一晃身形,轻纱飘飞,纵身落到青衣姑娘面前,低声道:“师妹,你不见他那种身法吗?”娇躯一转,抑头一拇手,娇声道:“原来公子竟是昆仑门下。”
说话间,白斌一敛真气,飘然落地,忖道:“这昆仑十二式中的『神龙盘空』,师父曾说过,当今武林中,仅有几位前辈高人,曾经见师伯弥陀僧施展,难道白衣姑娘师门,就是那几位高人吗?不然,怎地方才一见,便知自己是昆仑门人。”
他这样想着,也不否认道:“在下正是昆仑弟子,未知姑娘有何见教?”
白衣姑娘嫣然一笑,道:“公子武功出神入化,姑娘望尘莫及,只是奉师父之命,前来迎接公子到敝居一聚。”
青衣姑娘双目圆瞪,心说:“怎地他会是师父要接之人!”
白斌心里一怔,心想:“原来师父曾约人相接,无怪临逝前坚言吩咐自己今日下山,敢情这中间另有一番因果。”
忖毕,说道:“白斌萤烛末光,何幸得尊师召见,敢问尊师何名?姑娘仙居何处?”
白衣姑娘又是一笑道:“恩师名讳,公子过後自知,小妹姓华名紫云,这位师妹姓柳名巧花,蜗居北峡山青云谷;白公子既是昆仑门人,这就烦请上舟吧!”
白斌点点头道:“华姑娘、柳姑娘请了。”
青衣姑娘置若罔闻,心说:“船是我们的,你请什么?”飘身同船,倏的挥奖疾划。敢情她心里不服刚才的败绩,故意要试试白斌功力。
华紫云见状心里有数,知道师妹故意作难,裣衽道:“白公子请了。”身形拔空,白纱飘飞,宛如姑射仙子疾落轻舟上。
白斌见柳巧花故意使计,想要难倒自己,艺高胆大,也不在意,心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