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媸道:“是的,现在咱们庄上。”
荔夫人微微一笑道:“你也做母亲了,瑶光呢?是不是跟你一起?”
冷瑶光立即赴前一揖道:“娘!我是瑶光。”
荔夫人道:“你们是由开封来的么?”
冷瑶光道:“是的。”
荔夫人道:“没有见到黄姑娘?”
冷瑶光一怔道:“那一个黄姑娘?”
荔夫人道:“自然是黄瑜了,她被殷松风由十里长亭架走,我是来追踪营救的。”
接着荔夫人将前因后果,为他们作一番扼要的叙述,最后咳了一声道:“估不到那殷松风如此狡诈,未能及时援救黄姑娘,使我难以安心。”
冷瑶光道:“殷氏父子居心叵测,咱们以忠厚待人,难免要坠入他的阴谋之中了,娘不必自责,我想瑜妹妹不会有什么危险的。”
他将荔夫人为冷彦士等引见一番,然后回顾水汪汪道:“水姑娘……”
水汪汪道:“什么事?公子。”
冷瑶光道:“殷松风如果不回王府,你知道他可能到何处潜伏?”
水汪汪道:“开封东北,约莫二十余里之处,有一个芙蕖别院,不过……”
冷瑶光道:“那芙蕖别院,是一个险恶的所在么?”
水汪汪道:“我没有到过芙蕖别院,却曾听到殷松风偶尔言及,他说……哎哟……”
她这一声“哎哟……”来得太过突然,在场之人几乎全部悚然一栗,其实在水汪汪渗呼之前,他们已经听到一股破空之声,它像一柄尖刀猛然插进每一个人的心中似的。他们全身一阵痉挛,连神经都有一种近乎麻木的感觉,接着破空之声消失,水汪汪也就惨呼着倒了下去。
这是一个惊人的变化,来势之速也令人难以适应,现在暴风雨过去了,却留下一项劫后的残迹。
那残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