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他太过自信了,压根儿就没有落败的想法,纵然他反应够快,功力不凡,依旧慢了半分,而这半分的迟疑,竟为他带来生不如死,抱敢终生的遗憾,实在是他始料所未及的。
他不过刚刚跳起身形,玄云神剑的晶芒,山由他的足踝横扫而过。
一阵锥心蚀骨的剧痛,使他真力尽泄,像狼嗅般的哀鸣划过长空,这位横行江湖的恶客终于吧答一声摔了下来。
冷瑶光一剑伤敌,也为索媸解了窘困,因为在郎鸽出手拦阻的同时,郧原也挥鞭扑了过去,莽鞭挟着凌大陆威势,立将索媸卷入鞭影之中。
索媸也娇叱一声,展开了天残绝学“云笈七节杖法”,她那娇小的身躯,被一截树枝裹和风寸不透,郎原合尽浑身解数,依然对她无可奈何。
不过有一点令人难解的,是索媸像是在独自表演,她防守得固然十分严密,但进攻却没有丝毫效力。
天残武学,不仅别走蹊径,诡异得令难以想像,而每出一招,无不是攻入关节要害,尽极毒辣之能,云笈技法,更是出手必然伤人,是天残派中最为狠毒的一种武功。
但索媸似乎心存厚道,手下留情,她攻击的招式,大都划空而过,距离郎原起码还有两尺。
郎原终究是识货的,他知道只在碰到那截树枝,不死也要伤残,因此莽鞭抖得大响,总不敢过于接近,他是想以深厚的功力作持久缠斗,只要索媸真力难继,终将难以逃过他为毒手。
郎鸽那声惨呼,使他们愕然停下手来,当郎原看清那滚地哀嚎之人,就是他的兄长之时,一声虎吼,便已扑了过去。
他运指如风,替郎鸽止住了急涌而出的血水,单臂一抄,迅速将伤者挟在肋下,双目向冷瑶光一瞪,道:“姓冷的,九嶷山跟你没有完,咱们骑驴看唱本,走着瞧。”
语音甫落,莽鞭疾振,一股你山岳般的压力,将冷瑶光迫得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