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而他们走遍大江南北,可以说无往不利。
现在他们遇到冷瑶光,是海天双杰的嫡亲传人,一套灵山剑法,堪称宇内绝学,因而他这条葬鞭的威力,也就难以发挥了。
一个成名江湖的高手,这个跟头实是栽不起的,像郎原这等穷凶极恶的剽悍之徒,更忍不下这口窝囊气,他狂吼一声,鞭身贯注到十成功力,劲风所及,如同巨斧开山,向冷瑶光展开一阵疯狂的攻击。
灵山剑法庄严雄伟,正气磅礴,如是两个同等功力之人相搏,无人能胜过灵山剑示一招半式。可是它的缺点,是确正无奇,如果双方的功力相差太多,就无法藉奇诡变化以制胜对方了。
现在冷瑶光正遭遇到如此情形,他虽然身具独步武林的剑法,却无力接下郎原莽鞭涌过来的如山暗劲,几个照面之下,他便已气喘心跳,欲振无力了。
一旁观战的索媸看得大为焦急,她摘下一截刚尺长短的树枝,奔上前来娇叱一声道:“大个子,你好不害羞?再这么着,我可要讲理了。”
她说得不仅词不达意,乍听起来,简直令人有点莫名所以,不知道他究竟在说些什么,不过她那四射的艳光,却有一股熔人的力量,而且语音娇柔,此黄鹂还要胜过几分。缘郎原那么剽悍的凶人,也长鞭一收,吱的跳了开来。
索媸对郎原的收招后退,感到十分满意,她伸手一掠发际的长发,扬着玫瑰花瓣似的脸蛋,娇媚的轻笑一声,道:“原来你还是一个讲理的人,对不起,我适才错怪你了。”
郎原受宠若惊似的“啊啊”连声道:“不要紧的,只要姑娘不介意,咳,咳……”
索媸道:“那就谢谢你啦,咱们走吧!”
这个胸无城府的姑娘,以为就是这么简单,她扯着冷瑶光的衣袖,就待离开那山丘。
冷瑶光道:“这两位朋友不会让咱们走的,而且我也还有事要向他们请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