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快马一鞭,准定三天以后,午刻请各位在此等候,由敝教教主接见。”
诸葛玉堂接口道:“我等准时候驾,不过这两位如何处置?该有个了断。”他手指着刘乔和朱一木。
冯森白一楞,随即冷冷说道:“一切既在三天以后作一解决,敝教的两位兄弟,自然由我带回。”
诸葛玉堂道:“不然,武林之中,强者为尊,今天的事今天了,这两人自取其辱,那能就此让你带走!”说道向祈焕艺做了个眼色。
冯森白傲然问道:“那么,你待把我这两位弟兄怎么样——”
一语未了,猛觉眼前如一根巨木撞到,冯森白赶紧运气抵挡,已是不及,登,登,登,一连退了三步,“噗”的一声,一口鲜红的血吐在雪白的地上,勉强拿桩站稳。
诸葛玉堂就趁祈焕艺“木兜罗”出手之时,飞身过去,用重手法给了刘乔和朱一木每人一掌。
同时,他以极快手法,从身上摸出一个玉瓶,倒出两粒朱红丸药,摆在朱、刘二人身旁,对冯森白说道:“这两人被我震伤了‘三阴绝脉’,只有此药可治,用滚汤服下,昏迷七天,自能痊愈,不必用内家推宫过穴的方法治疗,反而无益有害。”说到此外,回身对大家说了一声:“走!”
一行五人,由祈焕艺领先,如飞鸟般,消失在漫天雪影中。
祈焕艺领着众人,故意兜了一圈,为的是怕冯森白及其他“玄蜘教”教徒踪,发现了他们藏身的地方。
途中,祈焕艺将虎洞见到沙风子的一番奇遇说了一遍,大家听罢无不惊叹。诸葛玉堂说道:“我已大略想到,沙风子必是遭遇到了叛门的剧变,你刚才在朱一木、刘乔二人面前,无意中泄漏了机密,故而我下辣手,伤他的‘三阴绝脉’让他们昏迷数昼夜,彼时事情已经了结,就不怕他多嘴了。”
这番话说得岳胄万分佩服,诸葛玉堂老谋深算,有他在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