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公子!”
话声一落,便急匆匆去了后院。不一会,乔莺低着头随黎成快步走来。一进室内,偷眼看万古雷坐的席位,便朝万古雷下跪,道:“难女乔莺,叩见公子,请公子……”
万古雷慌忙还礼道:“起来起来,古雷承受不起,你是我未来的嫂夫人呢!”
乔莺感激零涕,抽咽道:“乔莺几次加害公子,公子大人大量……”
万古雷见她仍跪着,又不好出手拉她,急得对黎成叫道:“黎兄,快扶起乔姑娘!”
黎成知他性情,便去拉乔莺道:“乔姑娘请起,公子最不喜人对他行大礼。”
乔莺这才站起来,深施一礼:“多谢公子宽宏大量,从今后乔莺追随公子.听候差遣!”
万古雷道:“不敢不敢!乔姑娘千万别这么说,以后都是一家人了,还分什么彼此呀!”
西门仪道:“乔姑娘坐下,重开宴席!”
乔莺拭去泪珠,替大家把盏。
万古雷道:“罚黎兄三杯,竟然让乔姑娘受委屈,躲在房中饿着肚子……”
乔莺忙道:“公子爷,不是的,是奴家自己不敢来见公子爷,并非他之过。”
万古雷摇头笑道:“呀,还未过门,就这么呵护黎兄啊,黎兄你好福气,不罚了不罚了,我罚我自己吧,谁叫我不体察两位深情……”
话未完,众人大笑,乔莺羞得低下头。
张母高兴了,忍不住夸道:“乔姑娘人生得俊,性情又温和,待老身如亲娘……”
黎成道:“娘,别夸啦,乔姑娘害羞……”
众人又大笑,一扫先前之沉闷,不断相互敬酒,不时取笑黎成与乔莺。
乔莺红着脸替众人把盏,有时忍不住一笑。张母乐得嘻笑颜开,不时瞅瞅儿子瞅瞅未来的儿媳。这些年来,她从未这般高兴过。
酒足饭饱,万古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