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问我?”
“不错,士既不能为知己者死,你老何不为知己者生?”
酒叟神色倏然动容,旋又摇头苦笑。
曙光忽现,宋岳紧盯一句道:“前辈,难道天下真的无药可治你老伤势。”
酒叟长叹一声,道:“说了无用,徒增伤感!”
“死马当作活马医,说又何妨!”
“玄龟阴功禀穷阴九幽之气,非北天山千年冰层上的一阳草无法治愈,老弟,我命只有七日,北天山隔此三千里,七日之间,欲跋涉六千里行程,除非大圣再世,一个斤斗十万八千里,否则,岂不言也枉然!”
宋岳脑中轰然,想不到竟有这大难题,难怪他不肯说明,但他既然说出,自己岂能畏难而退?
转念至此,肃然道:“在下既言,士为知己者生,士为知己者死,一阳草就是远在天边,宋岳也要七日之内取到赶返。”
酒叟摇头道:“老弟何苦做不可能之事?”
宋岳朗声一笑,道;“既以天下为己任,就要当常人不能做之事!”
“老弟,你错了……”
“前辈,莽莽武林,芸芸众生,如你老者,能有几人,假如宋岳错了,错在上清宫太迟……”
语声方落,蓦觉三丈外有衣袂飘空之声,宋岳心中大震,放下酒叟,霍地起身,长剑飞快出鞘,旋身大喝道:“是谁?”
“嘿嘿!原来施主躲在这里!”
语声中人影幢幢,疾掠已至,宋岳凝神视去,为首一人,正是武当掌门玄天真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