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依然在花园见面,柳铭借故走开,只剩他们两人坐于石凳上,周围鲜花环绕。
柳锦霞着一套水红衣裙,与昨日相比,艳丽得令人眩目,公冶勋不禁看得呆了。她今日刻意打扮了一番,脸上薄施脂粉,一双勾人心魄的媚眼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,嘴上挂着一抹浅笑。这片刻间,化去了公冶勋心中的恼意。
“昨日小妹太过放肆,惹恼了公冶兄……”
公冶勋连忙道:“没有没有,哪有此事,贤妹是为了愚兄好,是愚兄辜负了贤妹,该赔礼的是愚兄,望贤妹雅量,饶恕愚兄……”
这些话出口,竟然毫无障碍,顺顺当当、滑滑溜溜,一口气说了出来。他也闹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这般说,口一张就说出来了,半点也不困难,而且心中喜滋滋的,毫无愠意。
柳锦霞起先还以为要和他和好只怕要费些口舌,没想到一句话未说完他倒先认了错,不禁大喜过望,娇声道:“公冶兄别这么说,小妹出言无状,虽是一片好心,但……”
公冶勋温言道:“贤妹莫再提起,过去的事就过去吧,贤妹的好意,愚兄岂有不知之理?何况愚兄也有错,不该如此对待贤妹。”
柳锦霞叹口气道:“只要兄台明了小妹心意,小妹就放心了。”一顿,换了话题:“昨夜兄台又去了万古雷家,没出什么意外吧?”
公冶勋把昨夜的情形说了说,柳锦霞眉头一蹙,道:“一个姓万的缠上了你,又来一个姓方的,公冶兄岂不是被一般肖小所累了吗?”
公冶勋道:“贤妹有些误会,万兄弟并不愿猎取功名,方天岳如何,愚兄不知。但这两人年青有为,与愚兄情投意合……”
柳锦霞道:“这般说来,我那大哥和那张公子都不配做你的知己,只有这两个肖小……”
公冶勋忙接话道:“令兄与张兄自然也是愚兄的知己,贤妹该是知道的。愚兄一向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