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,与你们不相干的。”
两个丫环仍然苦苦哀求,求她住到“招贤旅馆”去。
一个丫环甚至道:“小姐,哪怕你住了一宿,第二天离开,也就没有我们的事了,小姐,求你啦!”说着竟然要在大街上跪下。
柳媚一把拉住了她,压下心头火气,道:“好,走吧!”
两个丫环这才破涕为笑,忙掀开轿车帘子,请柳媚上车。
车厢内也布置得十分堂皇,全部蒙以波斯地毯壁毯,宽敞舒适。
两个丫环也上了车,坐在前排。
路上,柳媚问她们的姓名,高的一个叫诗吟,略矮的一个叫画苑。
问及徐雨竹家世,她们答是官宦人家,只是从上一辈起就没有再做官,祖父一辈在朝庭官职不小呢。
原来如此,怪不得如此排场呢。
她打算住上一晚,明日便离开。
两个丫头说话拘谨,问不出更多的情况来,柳媚只好闭目养神,不再说话。
她注意到,两个丫头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她感到十分纳罕。
也许,官宦人家规矩很严,做下人的不容随便置喙。
想到这种理由,不禁释然。
大约过了半个时辰,马车终于停下。
诗吟、画苑从两边跳下了车,打开车帘,请柳媚下来。
柳媚一下车,又抢了她的包裹,然后在前引路。
这“招贤旅店”是一流旅舍,不仅门面宽敞讲究,且十分整治。
从大门进去,柜上的伙计一见,连忙上前招呼,带着她们连穿三进院子,到了一幢精舍。小二开了锁,是三间上等客房。
房间里的铺垫被盖全都崭新,华丽非常。
她进了一间布置典雅的侧房,除了起居用品,甚至还有书籍。
这样的旅舍是一流中的一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