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径往斜刺里分出了左右两股岔道。
这一来,等于有了三条路。四人站下了,该往哪个方向走?
马蹄印已经没有,而且三条道都看不清。
如若四人分开,又怕力单势孤。
光灿道:“这样吧,我们先从左边这条道走,如若没有什么踪迹,再退回来,另选一条道走,你们说如何?”
飞燕道:“这样也好,走吧。”
四人沿左边小路绕行。
小路渐渐往下盘绕,行了盏茶时间,远远瞧见一块平坡上,绿林掩映中现出粉墙灰瓦,敢情有了人家。
光灿道:“前面有人,过去问个讯。”
费礼书道:“只怕不能明去。”
忽听有人在后插话道:“这又何必呢?四位既然来了,便一起去吧。”
四人闻声一惊,齐齐回过头来。
只见追命三郎申志诚、慕容恒离他们五丈开外,两人背手而立,神情闲适,马儿却没有跟着他们。
飞燕斥道:“你以为我们不敢去吗?哼,杭州城外的帐还没有算呢!”
慕容恒不愠不恼,微笑着安详地说:
“谢小姐何必发怒?既然来取‘养晦山庄’,在下就该微尽地主之谊,四位请!”
他边说边慢慢踱过来。
张云雁道:“哼,又想施什么诡计?”
慕容恒道:“四位上山,不正是为我们而来吗?那就请吧。”
申志诚道:“四位莫非不敢?其实不必害怕的,大公子本是一片好意。”
慕容恒离他们十步远停下,微笑着注视他们。
那脸上的神情分明在说:“有胆就走,没有胆就请便。”
话说到这一步,不去未免示怯。
费礼书道:“本不想叨扰,既然主人邀请,那就走吧。”
飞燕愤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