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一时安静下来,等师母说话。
吴玉芹道:“先生不如搬来与我们一块儿住,这一来等飞燕姑娘,二来就替这些丫头雕刻些玩意儿,这不是两全其美吗?”
张克虎道:“真是好主意,妙极妙极!”
姑娘们象一窝麻雀一般,叽叽喳喳高兴得要死,纷纷求光灿来这儿住下。
光灿觉得这办法好,便答应下来。
“不过,在下要独宿一室,好替姑娘们做手艺活,不知有无空房间?”
张克虎道:“好说好说,包你有间房罢了,放心吧,在下会替你张罗的。”
林麟本想保留谢飞燕雕像的,班主夫人既然如此说,也只好算了,过一段时间再说。
计议已定,张克虎就跟着光灿去福喜客栈搬东西。
其实有什么好搬的,只不过一个包裹而已。
张克虎对他有好感,故尔一定要陪他去。
路上两人谈谈说说,张克虎不知不觉把谢飞燕那晚失踪的事说了一遍,还把自己与张云雁、林麟到东门外乱葬岗子的所见也讲了出来。
他唯一遗漏的,是白手绢上的血字。
因为文理不通,不知指何理,实在难记,他没能记住。其余的,讲得出来的都讲了。
光灿只听他讲,不时插一两句问话。
“什么人与谢姑娘有仇?”
“不知道。不会吧,谢姑娘年龄不大,又是女流,怎能有仇人呢?”
“她自小在班里长大吗?”
“不是不是,她是去年岁末在凤阳才入班的,不过半年有余。”
“她家在何处?”
“不知道。说真的,她在班里这么久,大家对她都十分好,可她从不涉及自家身世。”
“这位姓林的呢?也是班里的?”
“错了错了,人家是大富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