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位还是过去的好。”
既然有酒有菜,罗奇和沙老五又想盘查对方的底细,当然也就不再推辞。
来到那突出的巨石下方,只见地上铺了几床毛毯,石壁避风处并点了一盏灯笼,在一块平静的石台上,足足摆了七、八盘菜,全是可口珍馐,另有包子馒头和一大壶酒。
罗奇吃惊的问道:
“老弟那里来的这么多好酒好菜?而且地上还铺着毛毯?”
锦衣青年道:
“驮轿只有家母一人,里面还可以放很多东西,毛毯和饭菜都是放在驮轿里。而且还有火油炉,饭菜热一热再吃,晚上也可以御寒。”
“那太好了!为什么不把令堂请出来用饭?”
“家母不愿出轿,就在轿里吃,晚上也在轿里睡,这样既方便又不至于受寒。”
罗奇和沙老五也就不再客气,双方加上那两名大汉和轿夫共是六人,便围坐在石台四周吃喝起来。
酒过三巡,双方已状至亲切,锦衣青年问道:
“还没请问两位兄台尊姓大名?”
罗奇因早有准备,不便据实以告,顺口答道:
“在下姓左名奇。”
再望望沙老五道:
“这位是在下的好友,姓查,叫查五。”
“原来是左兄和查兄,难得彼此能在塞外相识,当真有缘。”
“还没请问老弟上姓高名?”
“好说!小弟叫高云飞。”
“好响亮的名字,另外三位呢?”
“他们么,两位是舍下的家丁,另一位负责赶驮轿的,也是小弟由家里带出来的。”
“看来府上一定是了不起的门第?不消说令尊必是高官显宦或富商巨贾了?”
“不敢当!左兄说的都不是,舍下只是薄有家业而已。”
“高老弟到叶尔羌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