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老会主,三、四年不见,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?”
白一忠慌忙起身答礼道:“咱们是老朋友了,见一次面不容易,用不着客气!”
陈大忠和沐世光闪身一旁肃客,又齐声道:
“这里谈话不方便,老会主请到大帐。”
白一忠出了帐篷,四下望了一眼,叹口气道:“弟兄们落到这种地步,整日餐风露宿,实在太可怜了!”
陈大忠干咳了声道:“有什么办法呢?弟兄们由叶尔羌被赶到这里,奔波了一千多里路,到现在还能活着,已经很不容易了。”
白一忠苦笑道:“红灯会南北原是一家,自家兄弟,相互残杀,白某也于心不忍。”
“难得老会主有这样的菩萨心肠。”
“只怨白某做不了主。”
说话间已进入大帐。
陈大忠亲自沏茶招待。
坐下后,沐世光开门见山的问道:“老会主是否现在就可告知来意?”
白一忠喝了口茶,望望帐外道:“听说素娟已经回来了,为什么不来见面?难道她连长辈也不认了?”
沐世光和陈大忠见对方已知底细,当然也不能隐瞒,沐世光道:“老会主,来得匆促,不巧白姑娘出外巡视营区去了。”
白一忠道:“贵部目前只剩下几百名弟兄,大约都在附近吧!素娟也该回来了。”
“那么就请老会主稍侯,我出去看看!”
白一忠眼看沐世光出了大帐,又叹口气道:
“这是何苦!红灯会原本一家人,竟弄成这种局面。若天义大哥地下有知,他老人家一定心里更难过。”
陈大忠冷冷一笑道:“老会主,你为什么不先想想事情是谁造成的?”
“这方面的事,教白某说也说不清。”
“事实摆在面前,那有说不清的道理?这次无端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