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上一点声色不动地道:“何飞龙,你到我这儿做事有多久了?”
何飞龙脸色如土,结结巴巴地道:“两个月……”
薛交又问道:“你独当一面,管一张台子又有多久?”
“三天,小的是三天前才接替刘三手的。”
“原来的刘三手上那儿去了?你知道吗?”
何飞龙摇头表示不知道,薛交道:“没有人知道,但是我可以告诉你,他就在后院的地下,是我把他活埋掉了,至于他的罪名,则是赌钱时不规矩,偷换了两张牌,跟他一起串通的还有薛大奎,你知道薛大奎是谁吗?”
“是……您薛大爷的侄子。”
“不错,我们老兄弟四个人,就只有我二哥有个儿子,我们薛家四房,就是这一条根,可是薛大奎不学好,跟刘三手串通了,在赌场上作弊,私下换牌,一共干了五次,没被人抓到,只被我们自己的检查发现了告诉了我,刘三手被活埋了,薛大全受什么处分,你知不知道?”
“不……不知道,他不是回到内地去了吗?”
“那是一句告诉别人的话,实际上他本人还跟刘三手埋在一起,他没有受活埋的罪。是因为他自己知道犯了错,没等我施罚,就用小刀割腹自杀了。我相信你在接手之初,一定有人告诉过你,在我的赌场里,只要有一点不规矩就是死罪,刘三手和我侄儿的尸体还埋在那棵大白杨树下,执行的人已有我八个弟兄为证,如果有人不信,也可以去挖出来……”
何飞龙忍不住双膝跪了下来:“大爷饶命!小的也不是存心做手脚,实在是今夜输得太多了……”
“赌桌上虽是你在作主,但输赢的却是我……”
“小的是怕对大爷无法交代。”
“现在你作弊被人抓住了,不仅是对我无法交代,还要害得我无法对人交代。”
“薛大爷!饶命,饶命,小的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