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在尊大人功力盖世,必要时自保有余!”
林淇急道:“那倒很难说,侯行夫功力不一定会胜过家父,然而他们若暗中设计谋害,家父就很危险了。”
柳无非想了一下道:“尊大人身任朝廷命官,处事又干练精明,我想他是不会轻易上当的,再说侯行夫一个江湖人,他还没有胆子敢跟官府要员正面作对,不过我们总还是赶去看一下为上策,再者以你的叙述看来,‘蛊神婆’与尊大人当年的交谊也非泛泛可比,她身遭困掳,就是尊大人没有事,也该告诉他一声!”
这一番讨论之后,林淇心急如焚,恨不得立刻插翅赶回扬州家中。
然而迢迢长途,即使跑断了跨下的马腿也无法一步而几,无可奈何中,林淇只得耐住性子,沿途换马,也赶了半个月的时间,总算仆仆风尘地赶到扬州城。
无心去欣赏那春风得意的江左名都风光,一脚赶到盐台衙门,抓住一个衙役就急急地问道:“大人在不在?”
那衙役被他没头没脑一抓,不禁怔住了!呆了片刻,才发现是林少爷回来了,蹲下一条腿要请安,林淇急急地又问道:“你快说,大人在不在?”
那衙役惊诧地道:“不在,大人在两个月前就请假了!”
林淇恍若兜头浇下一盘冷水,顿足大叫道:“糟了……”
柳无非比较从容,连忙再问那衙役道:“大人为甚么请假呢?”
衙役摇头道:“这个小的可不清楚,只知道大人是为了一件私事,特地到署里衙门去告了事假,然后再把衙门事务交给王大人代理,以后就不知道大人上哪儿去了!”
林淇急得眼泪都流下来了,连连捶胸顿足,不知如何是好?还是柳无非比较沉着,向他劝慰道:“淇儿,你不要慌,尊大人能够安详地摒当事务后再行离去,可见他并没有甚么意外,你最好还是到家里去问清楚一点!”
林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