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多了,遂对她笑了一下,冬姑高高兴兴地出洞去了,林淇又对壁上的字迹看了半天,不禁深深替孙东海感到难受起来。
“他一定是个天资超人的智者,却不幸生了这样一个丑笨不堪的女儿,‘生儿不敏’,这四个字中暗藏着多少遗憾啊……”
“他说的那样东西一定是有的,只可惜冬姑傻头傻脑,不知道丢到哪去了,白白地辜负了老父一片苦心。”
感慨了很久,他才诚意正心,闭目盘膝,按照调息的法诀用起功来。
这一调养经过了很长的时间,他才把亏损的元气恢复了过来,虽不能像先前那样的充沛,却至少又可以凝气发招,与人动手交搏了。
冬姑果然没有前来打扰他,而且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发出一丝声息。
“这傻丫头也不知道跑到那儿去了?别是她忍不住寂寞又出洞去了,侯行夫已经跟她抓破了脸,一会儿他到林子里发觉受了欺骗,定然会到处搜索,要是被他碰上了,这傻瓜非吃大亏不可……”
心念及此,他不免有点焦急,连忙出声喊道:“冬姑,冬姑……”
声音在洞中激起了回声,片刻之后,才听见冬姑的声音道:“小兄弟,你好了吗?我马上就来了……”
听见了她的回答,知道她无恙安全,林淇不禁轻松地吁了一口气,不一会儿,又听见步声咚咚,冬姑踏着大步过来,黑脸上布满了泪痕。
林淇不禁奇问道:“冬姑,你怎么哭了?”
冬姑举起手来擦擦眼泪,略带羞惭地道:“我去找爹说话了,我告诉他现在我有了个小兄弟对我很好,请他放心。”
林淇有点好笑地道:“你爹已经死了,他听得见你的话吗?”
冬姑傻怔怔地道:“我也不知道他是否听得见,反正我有一点事都要告诉他,从爹死了之后,你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,所以我在告诉他的时候,一高兴就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