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青笑笑道:“知会是没有用的,只有一个办法,就是麻烦你多费点心,看牢他们的人,麻子,你去通知诸朋好友,就说我司马青仓猝娶亲,没来得及请大家喝喜酒,既然大家赶来了,我就不能小气,从现在开始,我在住的客栈里摆流水席,一直闹到后天早上为止,
麻子,你是总招待,负责替我拉客人,一个也不准少,不肯来的你就揍人。”
柳麻子知道这是司马青要把那些朋友集中在一起,免得受到天风堡的暗算,这不是一个好办法,但是刚才那一闹,很多人都现了形迹,也唯有这个办法了,于是他也一笑,拍着手道:“行,司马大相公跟上官大小姐的喜酒是难得吃到的,而且也没有第二回了,麻子一定负责,弄得热热闹闹的,只不过揍人的事麻子不行,我带个打手去,和尚,走!”
铁钵和尚愕然道:“你要洒家跟着你去当打手?”
“当然是你,因为有些憋憋扭扭的家伙都是你的朋友,要他们规规矩矩地喝喜酒,他们恐阳不肯来,漏子是你惹出来的,当然也该由你………”
司马青笑道:“不,大和尚另有要公,他是出家人,像这种大鱼大肉的酒席请他太罪过,我会在门口替他设个静室。”
铁钵和尚瞪起眼道:“那又干什么了?”
“收礼,知客,什么样的朋友送什么礼,该如何接待你自己瞧着办,该荤的荤,该素的素。”
铁钵和尚还是不懂,柳麻子却懂了笑,道:“不错!这差使非你干不可,喜酒不能挑客人,万一有天风堡的狗腿子夹着尾巴来凑热闹,全仗你去接待了。”
铁钵和尚知道这工作是该自己干,但是他心里面又不服气,强着嘴道:“和尚该怎么做,和尚自己有分寸,凭什么要听你们的。”
柳麻子老气横秋地道:“凭你跟那些兔崽子们有交情,打过交道,也凭你自己不能自主,叫人坑过所以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