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儿只有两条车印,没有第三条呀!”
“慢慢来,一定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,我要想想看!”
他一面思索,一面游目四顾,忽而想起什么似的道:“你说有一架旧的鹿车就丢在附近?”
“是的,就在那边的大石头下面,有一条小河流,水很浅,只有一尺多深,大概有七八尺宽!”
“哦,那条河离这儿有多远呢?”
“不远,大约有百把丈吧,河里的水从湖里流过来,流进一个小山口里去,我还问过老薛那条河流到什么地方,他说他也不知道,我也没有追问过他!”
“你自己难道也没有去探索过吗?”
“我试探过一次,因为这边是老薛的地盘,我的意思是说归他巡视的,我不常来,那次我也只走进山口十来丈,里面太黑了,我不知道有多深,而且洞太矮,一定要弯着腰才能行动,我就退了回来!”
祁连山点点头:“最后一个问题,那架鹿车重不重?”
“不重,也不轻,老薛一个人扛着很吃力,我掮着倒不怎么样,你是不是怀疑那个山口可以通出去!”
“不是怀疑,我认为很可能,因为那是唯一的通路,也许平常他还有别的路可走,可是这一次,他没有时间来掩盖住那些记号,只有走捷径。”
“那条河能否通出去我不知道,可是老薛要带六个不能行动的人,绝不能走那儿,就是驾鹿车也不行,因为鹿车上不了那块大石头,而河流是从大石下开始的,这儿的地势比湖面低,地下可能有暗流,河水是从地下冒出来的,在那大石头下面才开始成为河流,他一个人过去还行!”
祁连山道:“背着一个人呢,那行不行?”
“当然,你是说他每次背一个人,去到大石头上?”
“是的!要想不留痕迹地把人移过去,这是个很好的办法,分批把人运过去,然后再把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