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,他对吉田的话也提出了一点反诘,他说吉田那种态度,我们就是玩儿几手假的,也是情理中应该的,但就怕我们用假手法吃了江湖上的同道,引起了反感,针对着我们展开报复,那就爱莫能助了。他很了解,假如我们的江湖过节摆不平,今后就无法再合作下去。”
“江湖恩怨是非很难牵扯得清,他懂个屁。”
“不!他是真懂,他说做这种生意开罪人是难免的,但只要站在理上,就不怕人找岔子,咱俩如果凭真本事,他没话说,咱们如果理屈,他想帮助也没辩法!”
“叫他提出证据来,咱们理屈在那里?”
“以前他没有词儿念,现在可抓住理了,秦风就是个人证,您刚刚就在他面前玩儿了手法,还有什么可说的?”
“什么?秦风是他们派来的?”
“不错!所以我才一再向您示意!”
“三妞儿!你对秦风了解多少?这小子的底细你清楚?”
“清楚!他是奉天出了名儿的花花公子,跟东洋人的交情很深,而且听说好像还是清水的同门师兄弟!”
“他是头山满的学生!不可能吧?”
“这倒不是,据我所知,他没离开过中国。不可能跟头山满有什么渊源,他跟清水是什么样的师兄弟也不知道,但是清水对他很客气,当着我的面,请他到王庄来,试探一下咱们待人接物的方式。可是气人得很,来就叫他抓住了把柄,首先是一个庄丁摸进了一个大姑娘的屋子,而且正在人家换衣服的时候,叫人当场逮住了,再次就是二叔您弄了这颗假骰子,叫人把我们看成了盗贼土匪!”
铁飞龙低下了头,沈君山也大出意外,叹了口气道:“三妞儿,你怎么不早说?”
“我不能说,秦风精明得很,否则清水也不会叫他来调查咱们了,我想王庄一向是堂堂皇皇的,没什度见不得人的地方,让他看好了,还能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