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去杀人家的军卒?”
张豹冷笑道:“他们是打着海盗的旗号,在海上行劫的,我们追了去,他们的守将也不敢包庇,他们总不能承认说是命令官兵去做贼吧?”“高丽素称凶蛮,怎么会如此窝囊?”
张出尘也道:“是啊,前一阵子我还看到边报,说高丽国这些年又有蠢动之意,要求加强边防。”
张豹笑道:“夫人、二庄主,二位对高丽的地势恐怕不太了解。他三面临海,只有一面与西辽隔河相对。他们把重兵精锐都放到边境上去了。后面滨海地区空虚得很,所以连我们也挡不住。”
李靖笑道:“从来是这么回事,那我们如果要征高丽,应以水师渡海以击其虚了?”
张豹道:“海上浮舟,风云难测,可此不上我们。数万大军,就不知要多少艘的大船,而且海上多巨凤,很可能在半途上翻舟而招致全军覆没;再说,渡海而战亦非易事,士卒必须能习惯乘船,否则晕起船来,四肢无力,呕吐不止,即使侥幸未遇风浪,也都无法作战了。”
李靖有点不好意思地道:“我不知道远有这些枝节。”
“不。二庄主计划是对的,高丽沿海绵亘千里,布防不易,渡海而去,出其不意,不难一举而歼,但只要把那二点障碍克服。”
李靖想想道:“不错,船只可以打造,兵员可以训练,若能成立一支精练的水师,人数不必多,八九千人足矣。以此劲旋,不但能纵横海上,而且能移作他用。”
张豹笑道:“二庄主与庄主的想法竟是不谋而合。庄主也想到了这一点,而且也着手训练了一批人,他们的水性很精熟,战技也颇为高明,但只懂得各自个别为战,缺少战阵合击之术,正待二庄主加以调教。”
李靖在肚子里暗暗叫苦:“这不是搬砖头来压自己的脚吗?”不过他对这件事却又难以遏制住新奇与兴奋。他对战阵战略十分的有兴趣,读到百年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