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知道方子逸穷疯了,一定会答应的,而且此人热衷名利,也一定会卖力帮忙的,所以也不多说,只笑笑道:“子逸,这个钱你不必在意,那怕明天你不想走了,这笔钱也作为我对老朋友的一点心意。”
方子逸哈哈一笑道:“十郎,对你的长才我是佩服已久的,你找上我,也看准了我的毛病,知道我是需要钱,你许下了十万钱的钜利,凭这二十千是绝对骗不走我的,你放心好了,我是孤家寡人一个,无牵无挂,说走就走,明天一早准恭候。有什么要我准备的?”
“什么也没有,连衣物都不必准备,房子也留着,不要让人知道你将出远门,如此而已。”
他放心地走了,到高晖那儿去补了一张方子逸的札委文书,算是兵部的监工委员,好在这是临时人员,由兵部衙门出具聘任文书就行了。
一切都办得舒齐了,他方回到自己的寓所,令他忧烦的是霍小玉又病倒了。
连日操心,霍小玉的病一直就没有好,前夜为他彻夜整理行囊,累了一下,昨夜倒是满心欢喜地等他回来,可是枯候终宵,良人未归,使她一宿没合眼,到了上午,实在撑不住了,才躺了下来。
这一躺,再也撑不住了,身子又发热起来,浣纱忙叫李升去请了大夫回来,开了方子,抓了药,煎好吃了下去,才稍稍安稳了下来,李益回来的时候,霍小玉刚刚睡着,浣纱却坐在一边掉眼泪。
李益推门进来,见状忙问道:“浣纱!怎么回事?”
浣纱正在忧急中,心情不太好,因此脱口漏出一句:“没什么,爷还记得回来?”
这句话说得太重了,对正在踌躇满志的李益而言,一切都在兴头上,那里听得下这种话,当时脸一沉,但是想到跟浣纱呕气太没意思,走到霍小玉床前摸了一下她的额角,竟是烫得灼人。
霍小玉也醒了,看见李益同来,连忙挣扎着坐起,陪着笑脸道:“爷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