媚儿。”
梅山白笑道:“李姑娘欣赏她哪一点?”
李明明道:“她很特殊,敢说、敢为、也敢爱,不像一般庸俗脂粉,忸忸怩怩,再者她能颠倒众生,必有其动人之处……”
梅山白点头道:“高明,高明!但是你没有想到,她是属于大家的。”
李明明道:“正因为她能征服一切的男人,征服她才值得骄傲!”
梅山白笑道:“在一群饿狗中争食已经够危险的了,而想把这块肥肉独吞,更是触犯众怒,似乎太不上算了!”
李明明道:“一个非常的男人,就该有非常的行为,做人家不敢做的事,梅兄既以非常人自许,难道连这点胆子都没有?”
梅山白望着她笑道:“李姑娘,你倒是很奇怪,先前你对七情殿中的女子似乎很鄙弃,现在你对胡媚儿又特别欣赏……”
李明明道:“站在女人的立场,我认为她无耻,站在男人的立场,我就认为她特殊,两下并不矛盾!”
梅山白道:“你好像赞成我去接受胡媚儿似的。”
李明明道:“那是你的事,我凭什么赞成或反对呢?”
梅山白道:“我们现在是并肩作战的战友,你该给我一点参考……”
李明明笑道:“这种事我从不多嘴。”
梅山白笑了一下道:“至少你已说出了自己的观点,我认为很有意思,在我要作决定时,我会考虑一下你的意见的!”
说着举步前进,穿过花木扶疏的庭院,来到一所屋子前面,有一个青衣垂髻的小婢在门口等着,笑道:“二位来了!主人等候已久,请进来吧。”
梅山白点点头,那小婢撩起珠帘,让他们进去。
屋子里面是一间少妇的闺房,甜香腻人,使人立刻有软绵绵的感觉,当面是一重布帘垂掩着。
小婢搬了两个软垫,放在猩红的地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