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沙丽似乎能领会到他的意思,瞪着泪汪汪的大眼睛,居然又笑着摇摇头,作为回答!
这下子轮到哈回回奇怪了,诧然道:“怪了,难道她的耳朵好了,能听见人家说话了?”
说完又大声在她耳边叫道:“沙丽,你听得见吗?”
小沙丽的大眼睛中显出茫然的神色,显然表示听不见。
哈回回一怔道:“她怎么听得见你的说话呢?”
张自新也莫名其妙地道:“我不知道,今天一天我们在玩的时候,我忘了她听不见,也很少用手势,可是我的话好像她都很明白,在外面没有人知道她是哑巴!”
哈回回又怔然片刻一叹道:“我明白了,你们都是小孩子,有许多意思用不着经过语言大家都能了解了!”
张自新道:“是啊!当她想告诉我什么时,只看我一眼,我也好像就明白!”
哈回回轻叹一声,用手轻抚着沙丽的头,无限神往地道:“我跟她母亲在小时候就认识,我们在草原上一起骑马、打猎、游戏,有时整天不说一句话,都能交换千万种意思,这种无言的默契只有在小时候才会发生,现在那种日子离我已经很远了……”
张自新当然不会了解他的心情,只有瞪大了眼睛望着他。
哈回回一笑道:“我怎么提到自己身上来了,今天你们都累了,吃点东西,早些休息吧!”
张自新道:“吃东西倒不急,我们的肚子都饱得很,只是你得问问沙丽,那一鞭子伤着她哪里没有,刘奎的手很重的!”
哈回回笑道:“没有关系,你别瞧她是个女孩子,身上可结实得很,一鞭子哪能伤得了她呢!”
张自新道:“还是瞧瞧的好!”
哈回回道:“我说没关系就没关系,我们天山的子民,无论男女,天生都是铜皮铁骨,不怕跌打损伤的。”
张自新忽地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