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南宫继秀哼了一声道:
“我懒得同你废话!”
欧阳翠长叹一声道:
“继秀,我再说一遍,此行是为你好。”
南宫继秀漫应道:
“我不领情。”
欧阳翠正容接道:
“你领情也好,不领也好,我即然来了,话总得说明白才行。”
南宫继秀哼了一声,没接腔。
欧阳翠正如故地接道:
“继秀,太上要我告诉你,如果你能痛改前非,现在开始听她的话,还来得及。”
南宫秀冷笑着问道:
“否则呢?”
欧阳翠道:
“否则,你那“灭绝神君”的名号,就从明天正式取消了。”
南宫继秀“唔”了一声道:
“还有么?”
欧阳翠道:
“当然还有,其中,有些你所能想到的,而有些却是你没法想像到的。”
南宫继秀笑了笑道:
“能想像到的,不必问,不能想像到的,问也徒然,这是说,我们的谈话,该到此为止了。”
欧阳翠美目深注地,良久良久,才轻轻一叹道:
“你呀!真是毛坑里的石头,又臭又硬!”
南宫继秀一挑双眉道:
“我却认为,这是我唯一值得自豪的地方。”
接着,又冷哼一声道:
“话不投机半句多,你可以请了!”
欧阳翠欲言又止,然后,慢条斯理地,重行穿上衣衫,一面却注目问道:
“你这么顽固,对你自己有什么好处呢?”
南宫继秀漫应道:
“我但求心之所安。”
欧阳翠冷冷地一笑道:
“你以为你不肯合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