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君,真的连我的语声,都听不出来了?”
南宫继秀“哦”了一声道:
“你来干么?”
欧阳翠笑道:
“自然是来看看你呀!”
南宫继秀冷笑道:
“我担当不起!”
欧阳翠冷冷的道:
“参见,说的多好听。方才,我在外面站了老半天,你却视而不见,你心中还有我这个夫人?”
余富躬身道:
“夫人容禀,方才,我是怕招夫人生气,才没向你请安。”
欧阳翠冷然接道:
“你不把我放在眼里,我不会计较,但你疏忽守职,可就没法原谅了。”
余富讶问道:
“夫人,小的没别的长处,但却是自信能忠于职守,夫人此言……”
欧阳翠一声喝道;
“你还敢强辩,你瞧,室内的火盆都要灭了,你自己说,该当何罪。”
这情形,不由使余富讷讷的说道:
“这个……”
南宫继秀霍地转身,嗔目怒叱道:
“你,少在我面前逞什么威风!”
欧阳翠长叹一声道:
“好!即然我的话使你伤心,我不说就是。”
接着,向余富挥挥手道:
“余富将火盈拿出去,重斯生好火,再送进来。”
余富连声恭应着,俯身将那即将熄掉的火盆端了出去。
欧阳翠将那敝开的窗门关好,然后,径自向一张椅子上一坐,向着南宫继秀笑了笑道:
“继秀,别那么板着面孔,放轻松一点,坐下来,咱们好好谈谈。”
南宫继秀没接腔,自己走向床前,和衣躺了上去。
欧阳翠笑了笑道:
“继秀,这几天,太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