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说正经话啊!”
青衫文士皱眉说道:
“难道你不知道,两位太上,目前不克分身?”
“那么。”宫装丽人沉思着接道:“这就得多费点手脚了。”
青衫文士道:“多费点手脚不要紧,只要能解决问题就行。”
宫装丽人笑了笑道:“神君,有一个很简单的例子,你该能想得通?”
青衫文士道:“什么例子啊?”
宫装丽人慢应道:“神君,牧道与水中,谁的力气大?”
青衫文士道:“这还用问,自然是水牛的力气大呀!”
“可是,”它装丽人悠悠地接道:
“牧童叫水牛往东,水牛就不敢往西,这是什么道理呢?”
青衫文士始则一呆,则恍然大悟地道:
“你的意思是,使用计谋?”
宫装丽人笑道:“是啊!斗力又何如斗智哩!”
青衫文士道:“那么,计将安出?”
宫装丽人神色一整道:“那耳过来……”
两人贴着耳朵叽咕了一阵子之后,宫装丽人才含笑问道:“这办法可好?”
青衫文士爽朗地笑道:
“妙!妙!小翠,你真不愧是我的女诸葛。”
宫装丽人笑问道:“事成之后,如何谢我?”
青衫文土道:“只要我能办得到的事情,但凭你一句话。”
宫装丽人正容说道:
“那么,请记住:别的报酬我不要,只要老不死那个徒弟,要活的,而七毫发不能损。”
青衫女士面有难色地道:“这……”
宫装丽人截口接道:“纵有困难,也得勉为其难……”
宫装丽人所提出的报酬,不但大胆已极,更是大大地出乎青衫文士的意料之外,但他们之间,曾有君子协定在先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