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这一票生意的代价太大了。
他想了一下,把于七叫过来,低声吩时了一阵,于七先是点头,最后却怀疑的道:“老大,用得着那个吗?那断肠散咱们只剩下一钱许,只够用一次了,要是弄错了对象,那可太犯不着。”
王胖子低哼了一声:“于七!你什么时候升成老大了,居然能发号施令了!”
于七吓了一跳,连忙闭上了嘴,王胖子一挥手:“去!做得漂亮些,别叫人认了出来。”
于七答应着走开了,王胖子这才叫贾桂收拾车子上的货品,可是这时又来了一批女客,吱吱喳喳的要买他的胭脂花粉跟小琉璃珠串儿,王胖子无可奈何地说:“贾桂,你应付一下,别跟她们计较,随便报个价钱就脱手,咱们今儿动身回程!”
贾桂比于七好,他一向都是接受命令,从不表示自己得意见,除非王脖子问到他,他才开口,提出来的意见必然是十分中肯管用的,这证明他的头脑绝不差。
王胖子转身也向那间叫岳阳楼的酒馆走去,在这个僻处高原的小镇上开着一间只有四张桌子的小酒铺子,两间平房,一间作店堂,一间作厨房,也不够叫楼的资格,可是开店的吴长胜是湖南人,他起这个名字多少有点怀乡的意味,而且这儿的人大部份都不识字,因此他这方自书的牌匾只有三个字,写错了一对半,也没人去纠正过他,他自己倒是很注意,经常都要把牌子拿下来,重新用黑墨描上一遍,使它看起来永远是鲜明的。
夏志昌进入店来的时候,店中一个客人都没有,伙计、大师傅兼掌柜的吴长胜正趴在条桌上打瞌睡。
夏志昌没去惊动他,自顾找了一张桌子坐下,不巧偏又选了条三只脚的长凳,重心一偏,长凳向一边歪,却没有摔着夏志昌,因为他已经用一个坐马步,把身形控稳了,只是长凳倒地的声响,惊醒了吴长胜。
他连忙揉揉眼睛过来招呼:“对不起,客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