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进了衣襟,他带来的两个伙计本来也要走过来的,这时忙闪开了。
他们知道王胖子的腰上别着一枝短火铳子莲蓬头,那可是崭新的出品,在高原上,算得上是最犀利的火器。
不过他们对王胖子的发射技巧也领教过了,偶而不到一丈的距离打一个,也会打偏了,所以他们立刻中止了夹攻的打算,急急的闪过一边,唯恐波及。
王胖子的短火铳还没有掏出来,那年轻人却忽然转成了笑脸,赶上几步,走到王胖子的身边:“对不起,王老兄,看来你是真心的,我姓夏,夏志昌!”
他突然转变得友善起来,而且还伸出了一只手,使得王胖子为之一怔,再看看对方一脸诚挚的笑容,他的左手已经握在火铣上了,这时倒不便拔出来了。
便忙伸出了右手:“好说!好说,夏兄弟……”
他也是满脸堆着笑容,忽然显出了痛苦之色,那年轻人的手掌虽然比他小得多,但是握住了他那肥胖而多肉的手掌,竟像是一柄铁钳,紧紧的夹住,痛得他眼泪都要掉下来,但是当着这么多人,他又不能喊出声来。
那个叫夏志昌的年轻人却不像用力的样子,他只是轻轻的摇了一下王胖子的手,随即放开了,笑笑说:“我是从塔拉尔宫来的,打算要上西宁去,我不认识路,也不知道怎么个走法,正要向王老兄请教请教。”
王胖子手上的压力虽然消除了,那浑身澈骨的痛楚却还是继续着,他只有咬牙忍着,装出一副笑脸:“没问题,这条路我最熟,一年要走上几回呢!这样吧,兄弟,你先上那家酒铺子里坐着,我把东西收一下就来陪你!”
他指指散在车上的货品,夏志昌若无其事的笑笑:“好!那就谢谢王老兄了;你可快点来呀!”
说着他回头走了,王胖子很想掏出家伙来,对准他背后就是一下子,可是他的手指已经红得肿了起来,连弯曲都不利便,更别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