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一沉道:“夏侯施主,坐骑识主,它已经向施主招认了,施主却故意否认,到底是何居心?”
夏侯杰道:“大师切莫误会,这是贵派风无向兄的坐骑,因为在下曾经骑过它,所以他才认得……”
元朗怔了一怔,随即笑道:“对了!风师兄来去无定。经常不声不响地把马匹牵进来,难怪管门的弟子不知道了。如此说来,本寺并没有偷盗夏侯施主的马匹!”
元空的神色也是一松道:“风师弟也太爱开玩笑了,来了也不说一声,恰好赶上夏侯施主这档子事……”
夏侯杰却神色一动道:“那么风兄是在寺中!”
元空道:“这可不清楚,他是俗家弟子,来去都直接与掌门人接头。无须向寺中报告!”
夏侯杰道:“可是贵掌门人正在坐关……”
元空道:“是的,也许风师弟来后,见掌门人坐关,又悄悄地走了,也许在后院的静室中居留,他的行踪无人能干涉。所以本座无法答复!”
夏侯杰说:“大师此刻代理掌门,主理一切事务,岂有来了本门的师弟而不知道的?”
元空神色一沉,不高兴地道:“本座只管寺中的事务,而风师弟却是从事门户以外的活动,别说是本座,除了掌门人外,连上一辈的师长都管不了他。”
夏侯杰听他的口气,好象对风无向极为不满,心中不禁一动,乃装做不在乎地问道:
“大师是少林哪一位高僧的门下?”
元空沉声道:“这个施主无权过问。”
元朗却道:“元空师兄是无相师伯的首弟,入门最早,是我们的大师兄。”
元空怒道:“师弟,门户私事,告诉外人干吗?”
元朗道:“夏侯施主与风师弟是朋友,告诉他有什么关系呢!”
元空冷冷地道:“风师弟是俗家弟子,他的朋友,不一定是我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