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再理事了,目前我们也不必对他太客气了。”
元空想了一下道:“夏侯杰,你意下如何?”
夏侯杰略作沉思道:“在下对少林诸位高僧一向是极端敬佩的,元朗大师如此一说,在下没有理由不接受。”
元朗合什道:“多谢施主。”
说着带人正待离开,夏侯杰又道:“在下的坐骑为全黑色毛。”
元朗道:“这个记号可不易辨认,少林乃佛门弟子,豢弊的局屯色尚素,非黑则白,如果黑马匹为施主的坐骑,贫僧不必检查,只得向施主承认偷竭之事了。”
夏侯杰道:“在下的坐骑乃西域界种,极易辨认。”
元朗道:“局种之异只性能有别,外表上是差不多的,施主最好能提一点确切的证据。”
夏侯杰本来想把黑驹的异征说出来,但是想了一想,觉得还是不说为宜,只是笑道:
“在下一时想不出还有什么特殊记号,不过贵寺对自己的马匹应该有所认识,在下绝对信任大师便是。”
元朗点点头道:“本来贫僧可以立刻答复施主绝无此事,不过这几天寺中多事,大家都很忙,无暇照顾到许多细琐事务,也许有一两个不肖弟子会做出败坏门风的事,贫僧也不敢担保,所以才去查一查,无论如何会给施主一个确切的答复。”
说着率了两名僧人走了,元空与剩下的人仍在严阵以待,夏侯杰看后很好笑,摆摆手道:“大师用不着把夏侯某当作强盗一般看待。”
元空道:“本寺这几天发生了不少事故,所以戒备较为严密,并非专为对待尊驾而设。”
夏侯杰忙道:“贵寺发生了什么事?”
元空冷哼道:“这是本寺的事,无须向尊驾饶舌。”
夏侯杰和气地道:“话不能这么说,夏侯某此来也是为着发现了武林中一项极大的阴谋,特地知会各派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