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请您救人家一命……”
中年人更怒道:“璇姑!你要死了,我平常是怎么关照你的!你违背了我的话不算,居然还敢把人引进来。”
女郎的哭声低了一点道:“我看他们不象坏人。”
中年人怒吼道:“放屁,你不懂得看人好坏,外表上看来正经的人,说不定骨子里更坏。”
女郎又抗声道:“您不肯救人家就算了,干吗又把人家丢出去,人家身上有着重病……”
夏侯杰先前听他们父女在吵嘴,虽然事因黄先青而起,却忍住没有过去。听到这里,他赶忙走到那包丢出来的东西前一看,只见长长的一卷厚羊皮,包得很紧,他打开羊皮发现黄先青的上衣已经脱去了,只剩一条内裤,被紧裹在羊皮内,他忍不住急步冲到帐篷前,正听见那中年人怒叫道:“那家伙不但是个练武的江湖人,而且从他的骨骼体形来看,还是个专长练剑的,这种人最该死,假如不是病得快死了,我还会杀了他呢!”
夏侯杰闻言更是怒不可遏,他抽出情剑把帐篷的皮门挑开,但见里面铺着一层毛皮,一个中年人盘腿坐在正中,四面摆着许多剥下的兽皮卷与各种零星用具,那女郎瑟缩地卷在一边,脸颊红肿,有着鲜明的指印。
一股触鼻的浓酒气,那中年人的神容很憔悴,下巴长满了脏乱的黄须,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,却掩不住满脸的英气。
这个人若是干净一点,一定相当秀逸,他年轻的时候,定然是个美男子!
可是夏侯杰没有心情去留神他的相貌,只是怒声道:“你这个人太岂有此理了,你不肯治病也就算了,为什么把一个垂死的人丢在地上。”
中年人翻着白眼冷冷地道:“我高兴!你想怎么样?”
夏侯杰怒叫道:“我的朋友若是死了,我就要你偿命,我真没有见过像你这种没有人性的家伙!”
中年人冷冷一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