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虽然没有死,却已是牙关紧闭,昏迷不醒。
夏侯杰摸摸他的脉膊,跳动得很微弱,而周身和象火一般地烫。
他在黄先青的身上推拿了几下,然后指甲捏在人中之处按下去,黄先青动了几下,终于慢慢地醒来,用微弱的声音道:“水!水……”
夏侯杰知道他要喝水,只是水袋留在马上,他连忙道:“老黑!把水袋送下来!”
连叫几声都未见黑驹过来,他只得抱起黄先青,纵出沙坑。却见黑驹站得远远的,水袋丢在地下。
他过去捡起一看,袋中连一滴水都没有了,不用问也知道是什么回事,黑驹把水都给另一匹马喝了。
他心中又急又怒,忍不住骂道:“混帐畜生,你的同伴要紧,我的朋友就不要紧了!”
黑驹好似知道做错了事,躲得远远地不敢靠近过来。夏侯杰骂了一阵之后,觉得自己也太幼稚了,在黑驹的心目中,他的同伴自然是比人更重要,而且水已经用完了,再骂他有什么用呢?
因此他恨恨地道:“还不快过来,带我们到最近的水源地去,要是我的朋友死了,我定然要你们好看!”
黑驹得得地过来,由于黄先青虚弱得无法乘骑,口中濒濒呼叫着水。他只好抱着黄先青,骑在黑驹身上。
黑驹这次跑得更快,而且十分平稳,另一头黑马也紧跟在后面,大概奔出十几里后,隐隐看见前面有一片水潭,潭畔还有一个牧民居住的皮帐,一名回装打扮的少女正在潭水前变腰汲水。
夏侯杰到达潭旁后,立刻跳下马来,也不管人家是否听得懂他的话,急急地道:
“姑娘!请你给我一点水!”
那少女望了他一眼,居然用汉语道:“你这个人真怪,潭里那么多的水,你还问我讨水!”
夏侯杰忙道:“我这个朋友病了,我不能把他放下来,所以请你送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