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不同,只得呐呐地道:“我是试验了一下,不过……”
梅杏雨立刻道:“好!不必说了,我知道大哥心中别无他意,只是为了我们大家的安危,我也不怪你。”
夏侯杰急道:“你不明白。”
梅杏雨苦笑道:“我没有什么不明白的,只是你现在有郝步芳为助,我也帮不了什么忙。而且慧剑是我自己丢掉的,我也应当自己设法夺回来,不敢再麻烦你们,奶奶,我们走吧!”梅铁风瞪了夏侯杰一眼,正想开口说话,梅杏雨却拖住她道:
“奶奶!大局为重,这倒是怪不得他。”
梅铁风哼了一声道:“好小子!你竟敢如此欺侮我们梅家的人,现在我不找你,等你把此间事了回到中原后,老婆子再找你算帐。”
梅杏雨拉过三匹马,交给梅铁风与温玉芹一匹,跨鞍上马道:“大哥!祝你百事如意。”
夏侯杰赶过去道:“梅小姐!你听我解释。”
梅杏雨苦笑道:“没有什么好解释的,反正我不怪你,而且这是你唯一的办法。”
夏侯杰挽住她的马缰道:“梅小姐!我们一起走!你自然会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
梅杏雨冷冷地道:“不!我在旁边对你只有不便,假如你有所解释,等将来匹马单骑,重访嵩山寒梅庄,我自然会平心静气地听你解释。假如你认为无此必要,不来也没关系。”
夏侯杰还想说话,梅杏雨忽地操起鞍上的皮鞭,刷地一鞭抽了下去。
夏侯杰本能地往旁边一闪。梅杏雨双腿一夹马腹,那匹马向前怒奔而去。
梅铁风与温玉芹也策马追在后面,扬尘而去。
夏侯杰抓过一匹马也想追去,黄先青拦住他道:
“让她们去吧!小误会一解释就行了,何况梅小姐也明白。”
夏侯杰急急地道:“你们都弄错了。”
黄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