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意哥一笑道:“我必须懂,因为这是我的职业,而这些经验,是平康里多少姊妹们多少笑泪累积而成的,再一一私下相传,上门的客人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但是多少在家中是得不到温暖的,我们要投其所好,才能赚他的银子,因此我们对夫妇相处之道,就一定要特别了解,给予那些人家中所欠缺的。”
周大婶一叹道:“难怪有很多男人,沉湎于平康里而弃家不归,的确是有道理的。”
张玉朗道:“是的,我有些生意上的朋友,家有妻妾,却仍然对曲巷女子沉醉入迷,使我更不解的是他家中妻妾的姿色都胜过那些曲巷女子,别人都说他是中了邪,说是孽,我却一直想不透其中的原委,今天听你一说,才算是明白了。”
周大婶看了一眼周三道:“幸亏那个时候,你没有遇上一个那样的女子,否则你老鬼那条破船怕不早劈了。”
周三却笑道:“绝对不会。”
“我就不相信你会是圣人。”
周三笑道:“我不是圣人,却是木头人,除了你之外,不会再去亲近第二个女人,否则的话,我也不会对你们女人家的事一无所知了,你知道我是老实人。”
周大婶笑着啐了一声道:“你老实个鬼,只是太穷了而已,上不起那种地方。”
周三道:“这可不见得,我穷归穷,手头却从没有缺少过使唤的银子,经常都是大把大把的。”
周大婶道:“那种银子你敢那样子花吗?”
“有什么不敢的,江湖行中把钱那样花的多得很。”
“别人不说,你却不敢,否则别人不宰你我早就把你剁成几块了。”
周三一伸舌头道:“谭姑娘,你看看她有多凶,好姑娘,你开导她一下,教教她如何做一个女人好不好?”
谭意哥一笑道:“这可找不上我,我自己也不懂,这全是我娘教导的,她懂得才多呢,我常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