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该走了。”
谭意哥道:“走了,这么快?”
张玉朗一笑道:“不快,天都要黑了,再不走,可就要宿在这儿了。”
谭意哥道:“其实就宿在这儿也没关系,妙师说,可以把这座楼借给我们歇宿。”
妙真笑道:“此处是贫道养憩之所,而且是贫道自辟的私室,很安静,绝不会有人来吵闹的,公子如若不嫌弃,倒是不妨在此住上两天。”
张玉朗也笑道:“表弟!你可真有面子,妙师从来也没有主动留客过。”
妙真目中流采道:“张公子是答应留下了,贫道这就吩咐他们整治素宴去。”
张玉朗摇头道:“改天再来打扰吧,今天我们要赶回去给一位长辈暖寿,这位长辈你也应该听说过,就是三湘第一名士陆老夫子。”
妙真哦了一声道:“陆老夫子的鼎鼎大名,贫道自然听过,他明天大寿,怎么没人知晓呢?”
张玉朗道:“陆老先生素来不喜铺张,今年因为是八一暗九之数,又是九九关劫,据星士关照,必须悄悄地过着,所以谁都没通知。”
妙真笑道:“读书人也信这一套?”
张玉朗道:“陆老师不信,但是他的家人信,陆老师因为今年可以平平静静地过个生日,倒也不反对,对外不张扬,我们却不能装不知道,因为他是我们的老师,又是父执辈的老世伯,更还带点亲谊,今晚说什么也得先去叩个头不可。”
妙真有点失望地道:“这倒是不能失礼的,伊公子难怪有如此高才,原来还是第一才子的门下高弟。”
谭意哥忙道:“不敢当,高才二字,该奉给妙师才对,妙师无一不通,无一不精,小生少不得要时加讨教。”
妙真笑道:“真的?伊公子,你可别口是心非,说了好听哦。”
谭意哥道:“我这人最是实心,说什么就是什么,如果妙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