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了。”
她美妙地鞠了个躬,退到一边的云房中去了,张玉朗领着谭意哥边行边低声道:“记住,你从现在起是我的表弟,姓伊,名戈!那是把你的名字换了两个字,伊人之伊,干戈之戈,要记住,回头写缘簿时,别错了。”“还要写缘簿?”“这是道观,既来随缘,岂有不布施香火之资的,而且也得在神明前上香致礼,这可半点也错不得的。”
两人一迳走向了大殿,那儿供着的是三清祖师,以及纯阳仙师,仙风道骨,颇具庄严,有个婆子在那儿侍候着香烛,也有两名女冠在佛前诵经参礼。张玉朗等二人恭恭敬敬地上了香,磕过了头,那婆子过来,笑嘻嘻地请他们随喜。张玉朗提笔写了个二十两,然后道:
“表弟,你是第一次来,跟我写一样多就好了。”
张玉朗已经把四十两的香资付给了那个婆子,婆子称谢接了下来道:“二位公子是那一处院里随喜?”
张玉朗道:“我们是来听妙师讲道的。”
婆子一笑道:“二位的运气不错,妙师父本来有施主约好了要去降福的,结果因为那位施主家中临时有事未能成行,否则二位今天还可能扑个空呢。”
张玉朗道:“妙师父还出去替人降福?”
婆子笑道:“那只限于女施主。”
张玉朗颇为失望地道:“道法平等,不该分男女,应该一视同仁才对,如能迎得妙师莲驾外出,就方便多了。”
婆子道:“张公子在这儿也没什么不方便呀。”
张玉朗道:“怎么没有?有时说法正在精采处,忽然又有云板声催,另外有人来找她了,只得草草收场,如果能把她接到我的地方去,大概不会受这种打扰了。”
婆子看了看谭意哥笑道:“这倒也是,的确是很对不起张公子,不知二位公子今天打算盘桓多久?”
张玉朗道:“我这位表弟新来,总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