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三有些尴尬,窘迫道:“也许……也许他不愿招摇,没有公然露面,或者是今晚刚到吧。”
显然他并不承认,自己的消息不够灵通。
铁铮置之一笑:“这个并不重要,我只想知道,他带了些什麽人来,或者在此地跟些什么人有连络,不知侯兄能不能帮忙查出?”
侯三似有顾忌,瞥了柳金花一眼:“这……”
柳金花不悦道:“侯三,铁爷的事就是我的事,你要连这点事都办不妥,以後就别来我这里!”
侯三忙陪笑脸:“柳大姐,你别生气,我这就去,这就去……”
铁铮叮咛道:“侯兄,千万不可露痕迹。”
侯三恭应一声,便匆匆而去。
柳金花等他出了房,才向铁铮笑道:“这家伙办事很能干,为人也够义气,就是好赌的毛病改不了,而且几乎是逢赌必输。”
铁铮笑了笑:“如果他能替我探出消息,我倒可以教他两手,以後就受用不尽了。”
柳金花嗔道:“铁爷,您未免太现实了吧?咱们说长不长,也相识了好几年,每次要求您教我两手赌技,您总是推三阻四的。这会儿跟侯三不过是初次见面,替您办点事,就主动要传他绝活哪!”
铁铮道:“那还不是看你的面子,本来我打算酬谢他些银子的,可是听你刚才说他嗜赌如命,而且逢赌必输,银子到他手上,不是左手来右手去吗?所以嘛,反正这家伙已经是赌性难改了,不如就成全了他吧。”
柳金花媚态毕露地望著他:“那我呢?”
“你?”铁铮微微一怔。
柳金花撒娇道:“铁爷怎能厚彼薄此,酬谢侯三不谢我呀!”
“没问题。”铁铮道:“要我怎么谢?”
柳金花风情万种地笑道:“我不要银子,也不用传我赌技,只要铁爷答应今夜留在我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