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都笑了起来,显然地,每个人都认为田老五在扯蛋,因为他的话听来太荒诞了。
倒是汤九脸色沉重,他居然点点头道:“这位朋友,我这兄弟的话是叫人难以置信,不过他也没存心欺骗,至少他自己还有两千多两……”
水文青道:“我嫂子押的可是六千四百两。”
“那没关系,我会支持他的。”
“汤九爷,他是不是你赌馆中的人?”
“自然不是,本馆除了宝摊之外,一切都是由客人自行对赌,本馆按例抽成而已。”
“这就是了,他既非贵馆的人,我要求庄家亮底时,九爷就该出头表示支持,不该等现在才开口。”
汤九也被堵住了嘴,只有道:“朋友指责极是,这一点是兄弟的疏忽。”
“可是他伸手打了人,九爷却不能不管。”
“朋友要我怎么样管法?”
水文青一笑道:“九爷这话可不像个闯世面的人了,怎么管法是九爷的事,能否令人满意自有公评,怎么能来问我呢?”
汤九冷笑道:“兄弟在地面上有好几年了,才创下这块招牌,兄弟行事自有分寸,相信也能叫大家满意的,但朋友是当事人,所以我要先问一声。”
水文青也笑着道:“不必问我,九爷认为该管就管,若是不想管就放手,我自己找回过节来,反正我不能白白叫人打了。”
汤九道:“好!朋友有这句话就行了,这田老五虽是我的把兄弟,但他却是以客人的身份前来玩儿的,同样是我的衣食父母,本馆不便对他如何。”
水文青笑道:“九爷有这句话就行了,他摔了我一跤,我要他一条胳臂,一条腿。”
他的话才说完,旁边立刻有两个人,一个袖怀铁尺,抽出来照着田老五手上就是一下于,可以听到很清脆的骨折声,田老五粹不及防,就给人打断了一条胳臂,跟着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