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寒月忍不住笑了道:“你们男人真自私,自己到那儿去花天酒地,却不肯让自己的女人去散散心!”
“女人在那儿是为了赚钱,可不是散心,不管什么样的客人,也不管是否喜欢,都得扮起笑脸应付,这可不是散心,而是一种痛苦!”
“可是总也会遇上一两个看起来顺眼的客人吧!比如说像你这样,那不是很快乐吗?你在那儿一定很受欢迎!”
“这倒不假,姐儿爱俏,钨儿爱钞,我在声色场中既肯挥霍,年纪也不大,人也不算丑,总是沾点便宜的!”
“你也常去那种地方吗?”
“常常去,那是为了工作,犬马声色场中,是消息最流通的地方,很多人尽管平时守口如瓶,但到了那个地方,得意之下,总难免会漏出一些风声……”
“你不必解释,就是为了享乐而去,我也不会吃醋的!”
“寒月,你实在很怪,没有-个女人喜欢自己的男人上那冲地方去的!”
“那或许是因为我出身在宫中之故!”
“这有什么不同吗?”
“有的。在宫中只有我父亲一个男人,却有一大堆的女人,谁都知道不可能一个人独占那个男人的,假如她们喜欢争风吃醋,表现得太不堪,只会到处树敌,连唯一的男人都将失去了,我父亲有两个妃子就是为此而饱受冷落,所以宫中出来的女人都不会吃醋的,她们都必须学习温柔、慷慨。才能取悦我的父亲!”
“这么说来,求一个理想的伴侣,应该到宫中去找了!”
“是的,只不过宫中的女孩子并不多,不是人人都求得到的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我能得到一个实在是我的运气!”
“说对了,所以你应该多加珍惜才是!”
两个人相对哈哈大笑起来,但就在这个时候,门上响起了必剥的叩门之声,水文青问道:“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