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来到茶楼时,冷寒月还没有走,但茶楼中其他的客人却因为怕事都溜了,只剩下一大堆的伙计,还在战战兢兢的侍候着。
冷寒月一个人据桌而坐,旁边放着那柄刀。
常枫林进了茶楼,冷寒月仍是坐着,常枫林有点怒意,他在武林中地位颇高,在地方上更是首屈一指的人物,对方只是个年轻的女孩子,无论如何也该站起来一下,可是人家却一点表示都没有。
他当然不屑于上前自我介绍,只有咳嗽一声,示意旁边的人上去为他介绍一下,冷寒月却冷冷地道:“常枫林,我知道你来了,有什么事?”
常枫林感到更难堪了,只有道:“姑娘认识常某?”“不认识,但是我砍掉了你外甥的一只手,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,我就是在这儿等着你!”
常枫林只有打了一个哈哈道:“常某就是为了合甥的事来讨教的,姑娘对他的措施……”
“如果你是为那件事道歉,那就不必了。他已经受到了惩罚;我无意再追究了!”
这一句话把常枫林的话都堵了回去,他只有咽了口唾沫道:“舍甥擅动宝器,固然是他的孟浪,但姑娘这种禁忌似乎也太过份一点!”
冷寒月道:“各人有各人的禁忌,我并不认为过份,我的刀放在桌上,并没有碍着他,他要碰之前,该先问问清楚的,他自己擅自行动,受惩诫是活该!”
常枫林怒道:“姑娘的禁忌本无不当,可是在舍甥之前,也有人碰过,店里的伙计在送点心上来时,也曾将它挪过一下位置!”
冷寒月冷笑道:“不错,你们看得很清楚!”
“常某并不在场,这是别人说的,姑娘既不否认,可见并没有所谓禁忌的事!”
冷寒月道:“不错,我的刀没有那些禁忌,它虽是我的随身兵刃,却不能一天到晚都带在我身边,总免不了有别的人会碰到它,那层禁忌是专为你外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