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忍住,以免引起公论,厅上的座位是同字排列的,正中一排是十二执法以及总会的一些重要执事,两边各设九座,是十八处分会盟主的席次,各以岁序而排,以免纷争。
尹正清在十八位盟主中,年龄既不最小,自然也不会是最长,可是他见到左列的第一个空位为他空了出来,心知这是会中一部份人对他表示尊敬之举,而这些举措又是极易引人反感的,心中极为不安。
但是每一个座位上都已经有人,只有这个空席,如果要更动,势必要那一排的人,挪动一半,才是适合他的地方,这也不太礼貌。
因此段承祖要他就位的时候,他心生一计,对着段承祖笑着道:“段前辈,晚辈是後生末进,又到得最晚,深感歉咎,再者对座上诸位先进都不认识,也感到很遗憾,能否劳动前辈大驾,代为引见一下。”
段承祖道:“那当然可以,现在座上的各位,也不是全都熟识?等大侠坐定之后,段某当一一介绍。”
尹正清笑道:“晚辈是想一一超座拜诣,同时每位敬酒三杯,以示敬意。”
段承祖微笑道:“大侠是想打个通关,先看看案前的酒盅,那可是先人遗下的一套酒爵,容量不小。”
尹正清道:“晚辈早就知道,前辈是大理皇族,这套酒具是国宴的仪爵,每爵可容九两五钱,以徵九五之数。”
段承祖一叹道:“那些古老话不必谈了,因为寒舍难得同时款待这么多的贵宾,所以才把这套酒具搬了出来,大侠对爵的容量倒是说得很准,可是你算一下,每人三爵,三十多个人是多少?”
年羹尧微笑说道:“这一点前辈毋庸担心,尹四哥的酒量是海,在蒙山有过连乾百余斤不醉的豪举。”
段承祖欣然色动道:“尹大侠真不愧为当代人杰,人豪,技豪,酒豪,兴豪,行事尤豪,段某当得从命就是了。”
菜是刚上不久的,酒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