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器的私枭工厂。”
陈大旺脸色一变道:“阁下如是说,这桩交易就吹了?”
“谈交易的是家师,买不买的权利在他,兄弟只管支付银子,兄弟只是告诉阁下,军火在西南海上,并非是奇货可居,也没什么好拿跷的。”
陈大旺气冲冲地拖了余觉生走了。
坐在一边从不开口的霍恩魁这才道:“师兄,这件事好像有问题,这么多的钱,师尊竟不亲来提取,只凭余觉生一人出面,他好像不是这样糊涂的人。”
万宝财道:“是的,从这个余觉生第一次来取银子,我就觉得不对劲,师尊行事一向独断独行,要钱就直接吩咐,从不会说明理由,所以那封信的口气笔迹俱出自师草的不会错,上有一个漏洞。”
“什么漏洞?”
“师尊的开口太大,他在我们那儿,曾经问过我,若是紧急需要,一次可以筹出多少钱,我告诉师尊是二十万两,当时师尊还颇感惊讶,他以为我能筹出十万两,已经是很不错的了。”
霍恩魁道:“师尊对师兄的估计太低了。”
“也不算很低,在别处另设生计是我秘密而行之的,光是我们安乐集的那点行业,十万两是最大的估计,可是师尊信上开口就要一百万,实在太离谱了。”
“是啊!当师兄答应下来时,我吓了一大跳,以为你们都疯了,师尊是狮子大开口,而你答应下来也是开玩笑。”
“事实证明我并不是开玩笑,我也的确筹到了。”
“那是梅元帅的帮忙,在西南夷邦,除了几家王室外,谁也无法在一两个月内立筹百万两。”
“正因为师尊开口太大,我才觉得奇怪,信函为师尊亲笔无误,他却提出一个我办不到的要求,就表示他一定出了问题,只是不知道是哪一类问题,所以我毫不犹豫地倾吾所有,先弄了十万两给余觉生,先稳住他们,然后再请梅元帅设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