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凶险万端。”
云飘鹤思之再三,无奈道:
“文老弟为天下武林着想,也只好如此了。”
二人计议一番,走出千佛大殿。他们在灵岩山四下奔走,探察得一处极为隐蔽的山洞,又从灵岩寺带来足够一月之需的馒头小菜,在山洞之中安顿下来。
二人委坐石地之上,忽觉疲惫己极。泉水叮吟,声声如泣。文奇崛如坐针毡,心乱如麻,对云飘鹤道:
“飘鹤兄,似我杀人逾百之恶人,竟会为了天下,在此养精蓄锐,不是很可笑吗?”
云飘鹤闻言一苦,摇头道:
“千佛殿中,殷无法之言我已听得一清二楚。只不知文老弟连杀百人,究竟为何?"&;
文奇崛心潮一荡,愁伤不尽。他把皇甫魂以花纤绣要挟之事-一说来,云飘鹤听过连连叹道:
“皇甫魂害你至此,你可想要报仇?”
文奇崛哀然道:
“此中恩怨,盘根错节,说来说去,还是由‘魔王大书’而起。小生遍历生死,神情殆尽,本想一死了之,脱此苦海。眼下祸乱将起,我不求了却私怨,却也不能任恶人横行,危及天下了。”
云飘鹤啼嘘数声,忽道:
“你大错铸成,日后即使拯救了天下武林,又怎保于你有仇的各门各派饶恕于你?文老弟,此节你可想过?”
文奇崛放声一笑,苦道:
“如你所说,小生眼下所为,岂不更是可笑?”
云飘鹤一顿之际,心儿忽热,他于咳一声,出口道:
“文老弟,日后若有人抓住此事不放,为兄自可把今日之情-一陈明,告之天下。为兄说到做到,绝不食言。大不了我们功成身退,不涉世事,在此隐居,也是不错。”
文奇崛收住苦笑,认真道:
‘“此话当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