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。”
少年村夫道:“在下已完天数,自誓不再施强行暴。总镖师若不拿出真砚,在下只好自毁誓约,重兴杀戮!”
众人听得浑身一抖,骇然做醒:此少年若不身怀绝技,怎敢在此发作?他一口认下杀人之事,更是无人敢为。此事关及江湖上百条人命,自是武林公敌,人人尽可诛杀了。
他们原以身具此过人功力之人,必是百年老怪,凶恶残毒,料不及如此少年,便是元凶。他功高自是无比,怎
奈他心狠手辣,也是无双。一时,众人心下茫然,浑身皆吟,俱是思忖:“他一身功力,从何而来?苛毒之心,敢是天生?端砚、天数,又是怎么回事?”
众人正自思想,忽听一声哭喊,撕心裂肺,远远传来众人寻声望去,但见一淡妆少女,跟跄而来。
仇啸傲见是爱女潇潇,心下大痛,急声呼道:“潇潇不要过来!”仇潇潇娇喘声声,鬓发散乱,捱到近前,未语又啼。
仇啸傲心头一热,嘎唱道:“潇潇,你大病在身,不能这样。为父没事,你还是回房去吧。”
仇潇伤目视少年村夫,恨恨道:“放了我爹爹!”
少年村夫目光如铁,平声道:“交出端砚,自然无事。”
仇潇潇重咳数声,吃力道:“我们武林世家,哪里希军什么端砚?
她气火攻心,险些昏去。
你少年村夫不再看她,目光如刀,刺向仇啸傲。
仇啸傲心下连痛,作声道:“在下百口难辩阁下若是信得过在下,巨容我详查此事,给阁下一个交待!”
少年村夫听此,鄙夷道:“在下凭什么信你?…人间世上,最不可信的,便是这信义二字。似你窃居高位之人,见风使舵,满口喷粪,原是看家本领,自是信手拈来,毫不费力。”
他言罢一笑,昂首望天。仇啸傲正待启齿相斥,却见他身形一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