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天在校场上,我已深深为你倾倒了……”
“哼!你还说呢,我在最后向你耳语时,已经告诉你我家的地址以及我的名字,我等了你三天……”
张士远歉咎地道:“那三天我实在是没办法,我姑丈的那批朋友纷纷为我设宴庆贺,每次都由我姑姑押着我去,躲都躲不了!”
“白天赴宴,还有晚上呀,我说过日夜都会等你的!”
“媚儿,那三天我都是被人灌得人事不知抬回来的,好容易挨到了第四天,我推说头痛要休息,跟表哥溜出来找你,你家却回说你不在家!”
“我是不在家,-大早,李老倌儿就着人把我接了来了!”
“这个皇帝老倌儿,他是什么意思?”
“他看中了我,还有什么别的意思!”
“这简直是岂有此理,他的年纪可以做你祖父了!”
“皇帝看中一个女人,还管什么年龄呢,这个李老倌儿专喜欢老牛吃嫩草,最近他接进宫的贵人才女,都是只有十三四岁,比我还年轻呢,这都是听那些方士们说的,临幸幼女处子,可以驻颜延寿!”
张士远只有顿脚大骂混帐,武媚儿却在他的怀中娇笑道:“你们怎么想到找我姐姐的?”
“是老程想到的,他是你姐姐的旧相好!”
“老程是谁?我姐姐的旧时相识很多!”
“程铁驹,鲁国公程知节的二世子!”
武媚儿咭的一声笑了起来:“是他呀,这家伙最死皮赖脸了,我姐姐出嫁后,他还找上门来,被我姐夫几顿好揍给打向去的!”
“这次有我们表兄弟助拳,老程可神气了,我们去的时候,太子正在你姐姐家,我们三个不管三七二十一,连那些饭桶侍卫一起揍,最后终于见到了你姐姐!”
“你们怎么又跟太子冲突起来了?”
张士远傲然笑道:“也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