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活看不希望妻子他属,死了不能说话时,却又为她的幸福看想,要她改嫁。”
杜英豪道:“不错;这就是我的心思,也许呼延兄以为我太狡猾了、太自私,但这的确是我心里头的话。”
柳小英感动地道:“杜兄是至情中人,才会公开说出心中的话。世上没有一个男人希望妻子改嫁的,但是那些偏君子却不敢说出来,装出一付情圣之状,说一些口是心非的话。”
呼延孝气结地道:“小英!你是在说我?”
柳小笑道:“你说过那种话吗?”
“上个月我们去打猎时谈过的,我说我若年轻夭折,一定立下遗书,第一件事就是看令我的妻子他适……。”
柳小英笑笑道:“不错!我记起来了,你还说过你若爱上一个女孩子,绝不自私地只想占有她,若是有个男子比你更好,你会自动退出。”“不错!
这是我说的,也是我心里的话。”
柳小英问道:“杜兄,你的意见呢?”
杜英豪想想道:“我可没这么好度量,若是我真爱那个女孩子,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追求,若是她已嫁给我,说什么我也不放手。”
柳小笑道:“难道不为她的幸福看想吗?”
“我认为不会有人更能比我使她幸福。”
“这是你的想法,你也要替对方想想的。”
杜英豪道:“这是我对自己的信心与保证,除非我的老婆的确爱他,跟他私奔了。”
柳小笑道:“那你又将如何?”
“不怎么样,我赶快再找个老婆,比前一个更爱护她,免得她又跟人跑了。一个女人若是肯背夫跟人私奔,那总是我有什么对不住她的地方,我要检讨一下自己。”
柳小英再问道:“难道你不难过、伤心?”
“那总有一点的,可是我不会因此失望、垂头叹气,更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