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山度士恐怕已经成了俘虏,不会再来救援了。”
丹妮尔终于绝望地道:“算你厉害,我认输了。”
唐烈道:“输了就要服输,你该把梁绍光的下落说出莱了吧!”
丹妮尔冷笑道:“我已经中了枪,反正活不成了,我也要叫你难过一下,以免输得太惨。”
唐烈却笑道:“丹妮尔,你那一枪只是中在肚子上,不致于送命的,假如能及早送医院,把子弹取出来,你就不会死。协和医院的外科手术很好,主任医师是位德国大夫,我找到梁绍光,就送你去急救。”
“你不会骗我?”
唐烈一笑道:“假如我对你说我爱你,那是靠不住的,但我说不杀你,却绝对可信,否则我就不会对肚子开枪,那一枪我要取你性命易如反掌。”
丹妮尔顿了顿才道:“我告诉你地方,你也救不了他,梁绍光被禁在俄国大使馆,你总不能带了人打进去。”
“你说的是真话吗?”
“当然是真的,下面那些怆手也是俄国大使馆拨出来的,你可以找他们对证。”
“为什么要把人送到那儿去呢?”
“因为我们知道你来了,也知道你神通广大,关在别的地方,一定会被你找到的。”
唐烈陷入了沉思。
丹妮尔道:“你救不出人,大概不会送我去就医了?”
唐烈一笑道:“这是什么话,你只是一个受雇用的人而已,我杀了你有什么用,我不但送你就医,而且亲自送你去。因为现在天已经很晚了,我若不亲自出马,恐怕那位德国大夫不会肯替你动手术,他的架子大得很。”
他上前抱起了丹妮尔,下楼看到厅中歪七竖八,倒了一地的人,都被绑了起来。
有些人已经醒了,脸却肿肿的,想必是逼供时吃过苦头了。
杨可光上来道:“主任,我问过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