扰酒菜的。”
许明非也是微异地道:
“是啊!兄弟也在想着,陕中穷山恶水,无胜可寻,三位联袂下陕,必然是别有重要原因。”
座中三人对望了一眼,最后还是孙一峰开口道:
“听说许兄也有一位掌珠,怎地不见出来?”
许明非见他简直答非所问,心中颇觉奇怪,但是孙一峰问过之后,来人十二道眼光却注视在他身上,好像在等他的答案,不由更奇怪了,想了一下道:“小女正在后院,少时小弟唤出来便了……”
孙一峰道:
“那倒不必了,我们是想请见另外一个人。”
许明非奇道:
“谁?”
孙一峰顿了一顿,没有说出是谁,却改问道:“令嫒许了人吗?”
许明非更糊涂了,但还是答道:
“小女才疏姿平,至今尚未字人,不知孙兄何以……”
孙一峰不待他说完,立刻又问道:“许兄心中大概已有许字的对象?”
许明非简直是莫名其妙,不晓得孙一峰问这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做什么,正在沉吟间,孙一峰却突地面容一整,说道:“许兄心中之对象,此刻定在庄中,名叫慕容平。”
此言一出,不仅许明非与魏搏生变了脸色,其他的人脸色也是特别地沉重,空气中透着一股肃杀。
良久,许明非才缓缓地道:“慕容平是小弟局中一名镖师,人才不错,只是技艺平平,不知孙兄因何知道此人?”
孙一峰冷冷一笑道:
“他学会了许兄的秋枫剑法之后,不会再是技艺平平了,许兄是否有意将他聘为东床乘龙快婿呢?”
许明非将脸一沉道:“就算我有此意,也是我的家事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孙一峰已经哈哈大笑起来,三个年青女子的脸上,却浮起了羞惭与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