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以为我们存心示威,反易引起误会。就是我们两个人前去,才显得有诚意,因为我去的目的不是树敌。”
沙金炎还要开口,傅玉麟道:“凌盟主视事时,也会到各大门派去办过交涉,他带了人没有?”
毕立人顿了一顿道:“没有,凌盟主办事向来是单人独往,这是他的习惯,但盟主情形不同。”
傅玉麟道:“是不同,我还带着一个新婚的妻子,秀秀虽是副盟主,这次出去,却是以我妻子的身分,所以我们两个人等于是一个人,别人也不会见怪的。”
沙金炎怔一怔才道:“盟主,现在情况与从前确是不同,豪杰盟的人已经对本盟公开采取了行动……”
傅玉麟不再笑了,沉声道:“白云残筹组豪杰盟时,已经开始对天道盟展开行动了,凌盟主执事多年,单来独往,都没发生什么事,难道我就会出事了吗?”
相处的时日不多,但四老都了解到这个年轻人的脾气,尽管他平时谦虚,但他拿定主意时,却十分固执的。
何况傅玉麟的话已经说绝了,再要劝阻下去,就是对盟主的能力怀疑了,因此四人都停住了口。
半晌后,沙金炎道:“盟主准备何时启程?”
“今天,我已经跟秀秀说好,一切都已准备停当,现在我只是跟四位交代一下,沙老暂留总坛,其余三位,请予明日出发,各赴任所接掌长老事务。”
沙金炎道:“盟主的吩咐,老朽们自然遵从,只是请盟主将行程预示一下,以便属下派人密切联系。”
傅玉麟道:“当然我每到一地,必然先向本盟的当地负责人联系,我的预计行程是先访少林,继至武当,然后折人皖境,探询一下张惠堂与马骐二位长老的情况,而后再转访云台,回程时走访王台与昆仑两派,如果一切都顺利,预计两个月就可以回来了。”
四老听了他的行程后,心中略定,因为